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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言见气氛差不多了,端起桌上酒杯冲朱纨敬道:“小子所作所为不值一提,大明海防若想安靖还是得靠巡抚大人。小子没什么能做的,便赋诗一首以明志向。”
朱纨越发觉得有趣了,轻捋胡须道:“好,好!”
徐言将酒一饮而尽,背负双手踱步缓行。
走了数步,面上微微泛红,借着酒意吟道:
“岛夷岁岁理舟航,入寇三吴与浙江。
分向沙洲知几道?将军著处驻油幢。
七尺龙蟠皂线绦,倭儿刀挂汉儿腰。
向谁手内亲捎得,百遍冲锋滚海蛟。”
一诗吟罢,屋内一片沉寂。
良久,朱纨拊掌赞道:“好一首七尺龙蟠皂线绦,倭儿刀挂汉儿腰。好一首向谁手内亲捎得,百遍冲锋滚海蛟。若我大明百姓都像你这般,何愁海防不靖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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